花外有高楼

——红船满湖歌吹,花外有高楼。
很高兴认识您,我是花外。
(这个红船也在浙江,只不过是在杭州西湖而不是嘉兴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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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ph+盗笔】阶级矛盾不可调和的产物与地下工作者

(21)

1、当国设联五穿越盗笔世界。

2、联五时间线为当下2021,盗笔时间线为2016重启后。

3、没错,亚瑟的魔法又出bug了。

4、友谊向,有组合没cp。

5、苏露同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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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家车上。

“下一步呢?”亚瑟问,他想不到这个计划之后会是什么发展,“解先生,您打算接下来怎么办?”

“不知道。”解雨臣漫不经心道。

亚瑟闻言就皱眉,反问:“‘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解雨臣专心致志地盯着手机屏幕,看那样子不像是在打字:“不是你们负责做计划么,这种问题为什么问我。”

“抱歉,但我非常不能理解为什么您会说出这样的话。如果我没记错,难道不是您突然跳出来给我们的计划增添了莫名其妙的环节吗?”亚瑟面色不悦,语速飞快道,“我承认,您带来的这个变动确实给整个行动带来了益处,但这不是您能突然跳出来把计划全部打乱然后又抽身而出袖手旁观的理由。”

苏万听懵了,但也插不进话,只能默默嘟囔一句:“您中文真棒。”

谢谢,学了有几百年了。英/国人恼火地想着。这解雨臣怎么回事,一开始说不参与计划,然后突然插进来,大闹一番,又突然不干了,把所有的摊子都扔给其他人。虽说是帮了大忙,但亚瑟认为解雨臣的这种做法极其不负责任,跟很多他不太喜欢的政客一模一样。

“只是帮你圆个场。”解雨臣抬眼,“不然你们就要打起来了,那会让我很难办。”

这显然只是胡扯的。

说实话,解雨臣并不想把这些来自异世界的客人——如果他们能被称为客人的话——当成棋子。不是他们愿不愿意的问题,也不是有没有道德的问题。这些都不属于解雨臣考虑的范畴。

解雨臣不愿那么做,是因为他们到底不是人类,而解雨臣认为自己不一定有能力控制好他们。不确定因素太大,他不想冒险。

更何况,这些国/家对于这种事情的经验肯定比他丰富,不如干脆直接把这些麻烦事都交给他们算了,自己就简单开个头,到时候还能坐收渔翁之利,何乐不为。

好像已经很久没有做过这么恶劣的决策了。解雨臣有些愉快地想。

解雨臣不会像吴邪一样思考那么多。他无所谓这些国/家到底是什么神奇的设定。解雨臣知道他们不会给他带来什么危害,而自己还能从中获利,就足够了。

不过当然,有些事情还是开不起玩笑的。在等待亚瑟先生想清楚下一步该怎么做的时候,解雨臣已经快速在脑海里简单构思了几种救场方法。

不过在别人看来,他此刻只是在认真调整手机屏上的下一个俄罗斯方块的位置而已。解雨臣已经注意到了苏万看向自己的眼神。

片刻后,亚瑟道:“不行。You can never trust the frogs. 我们还得做点事。解先生,这可能需要您的帮助。”

“只要是在我能力范围之内。你有什么计划了?”解雨臣抬眼。

“放消息,打舆论,煽风点火,坐观其变。”说着,亚瑟的绿眼睛中闪过一丝精光。

解雨臣听了,微微笑了笑,道:“成语用得不错。愿闻其详。”


*

我看着满天的蛾子,心说老子干你丫的,举起燃烧弹发射枪就挑蛾子多的地方射。

大蛾子易燃,被燃烧弹打中的都直接歇菜,“啪啦啪啦”地往下掉。那些翅膀被子弹打残了的蛾子,也如同扑火一般,在明明暗暗的火光间挣扎着,打着旋地坠下;蛾子翅膀上的粉末映着凌乱的火焰纷纷扬扬地抖落,跟从天上洒金粉一样,令整个场面显得壮丽而悲怆。

但形势越来越危急。随着越来越多的蛾子破茧而出,巨大的灰色翅膀充斥了整个上空。我和阿尔弗雷德边打边退,已经完全退到了墓道里。大蛾子还争先恐后地墓道里面挤。燃烧弹和雷管早就打完了,我现在只能忍着疼痛开枪。

这时,我听见身后传来一声“这tm是什么鬼?!”

“胖子!”我头都没回,“炸!”

一个点燃了的雷管从我们头顶飞过,落在蛾群中。我拽着阿尔弗雷德掉头就跑,数着秒数,扑倒,身后正好爆炸。

真男人从不回头看爆炸。

一阵热浪后,我被人从地上拽起来,推到后排。我回头,看见伊万和胖子站在前面,几发雷管把墓道里的蛾子全轰出去了。我见伊万的围巾上——他之前打的那个漂亮蝴蝶结已经完全散了——全是血,吓了一大跳,但又看他动作流畅的样子也不像受了伤。

情况不允许我多想,我扭头一看发现黑瞎子也回来了,就差闷油瓶和王耀。黑瞎子给我和阿尔弗雷德扔了几发燃烧弹,然后迅速加入胖子和伊万炮轰蛾子的行列。我装上燃烧弹,突然觉得自己又可以了。

那三位猛得一批,直接把战线推回了墓道口。他们前面打得可欢,打着打着黑瞎子突然叫了一声:“草,别tm炸了!这下面是喀斯特!”

下一秒我就感觉脚底下不对劲,低头一看,见地砖崩裂了很多,立刻意识到完犊子了。墓道是用青砖砌的,但在青砖下面支撑墓道的只是一堆碳酸钙,还是喀斯特限定的超脆无比碳酸钙。刚才我和阿尔弗雷德一通乱炸已经给它震松了,胖子他们再扔几根,好家伙,骆驼就这么被压死了。

地基瞬间崩裂,白色的大小石块纷纷滚落。我们谁都没来得及躲开,整个墓道底就断裂了一大块下来,跟滑雪板一样“呲溜”一下滑出去,直接往阴兵阵里面冲。我们五个人在上面被甩得东倒西歪,死命抠着边缘,没有掉出去已是万幸。其间阿尔弗雷德的枪托直接砸在我的脑壳上,差点没给我砸晕。

“滑雪板”冲了二十多米——它自己本身就有将近七米长了——直接冲垮一片阴兵。胖子大叫着问“为什么这里有阴兵”,没人搭理他——大家都被撞傻了。

大蛾子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整蒙了,一时都没有反应过来,在上面“呼啦啦”地来回乱飞。我们丧失了有利地形,一时竟没了主意。

黑瞎子反应快,他迅速招呼我们赶紧跳下去,往祭坛上跑,拿着玉赶紧走人。我这才恍悟,立马跟着黑瞎子跳下了“滑雪板”。

我跳完就后悔了。这底下全是没烧完的燃烧弹,在推积成山的蛾子的尸体上熊熊燃烧,整个地方跟地狱一样,一阵阵热浪扑面而来,让我感觉自己浑身的毛都烧焦了。蛾子的尸体下面全是倒了的阴兵,坚硬的铠甲特别绊脚。

胖子在“滑雪板”上面边打边看我们,大叫着:“大瞎,大瞎!咱还不着急去送死呐!小哥和老王还在后头嘞!”

结果下一秒伊万就也跳下来,整个人落在我身边。我一看他不仅围巾上是血,整个身上竟然也都是血,又吓了一大跳——看来他们那边的遭遇比我们要惨烈很多。

伊万还没站定,就又有大蛾子往他头上扑。俄/罗/斯举枪就射,紫色的眼睛在火光中闪出一丝疯狂。阿尔弗雷德下一个跳下来,落在我们身边。他刚站直,一抬头,突然就指着胖子对他大叫:“后面!后面!”

我顺着他所指的方向看去,立刻吓出一身冷汗。只见在胖子肩膀后面,赫然有一张干瘪的脸!

胖子一回头,大叫一声,反手一个枪托就把那粽子给敲飞了。

“阴兵!阴兵!”他大叫着,“阴兵活了!”

-

这就叫腹背受敌。

随着胖子的喊声,我们周围的阴兵——我更愿意称其为铠甲粽子——全都有了动静。估计是我们一下子这么多人冲进来,阳气太盛,集体起尸了。我也没时间思考国/家意识体这种非人物种身上有没有所谓的阳气,只能飞快给自己手里的冲锋枪换个弹夹,瞄着我旁边一个已经爬起来的铠甲粽子疯狂开枪——猛烈的火力直接把它打翻了。

但在它身后,数不清的铠甲粽子都动了起来。它们发出低沉的嘶吼声,如同风暴中的海浪,瞬间就有一股充满腐朽味道的寒气扑面而来。它们锈掉的铠甲映着火光,看上去竟有一种“甲光向日金鳞开”的场面感。

阿尔弗雷德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尖叫。

其实经过刚才一场大战,从高空坠落的着火大蛾子已经压扁了很大一部分铠甲粽子——从几十米高的地方掉下来的能量可是不能小觑的——它们死后的荣光还未开始就已经结束了。但即使如此,还是有很多幸存下来的铠甲粽子,正缓缓活动着自己僵硬的关节,很快就适应了当下的状况。它们手上的武器——各种阔刀铁剑——虽锈得很厉害,但仍然坚硬而锋利。

眼下这个状况,我根本不需要瞄准,只要扣动扳机就能打到东西。我和阿尔弗雷德背靠“滑雪板”,他打蛾子我打粽子。伊万从我身边闪过,重新跳上“滑雪板”;两片围巾浸满了血,在他的身后拖着,真不怕被烧着。胖子原来一直冲着头顶的巨大空间扫射。伊万跳上去后,直接开枪帮他打蛾子。胖子于是开始向远处的粽子群里扔雷管。伊万打得又凶又准。阿尔弗雷德一看他打得那么厉害就转移火力开始和我一块打粽子。

不停有着火的蛾子从空中坠落在我们身边,闪烁的磷粉满天乱飞,糊在眼睛上很难受。

但此时我只能眯着眼睛,把肩膀顶在“滑雪板”的边缘,疯了一样扫射眼前源源不断扑过来的铠甲粽子。所幸这些铠甲粽子比想象中脆皮,几枪就被爆头,摔在地上碎成一堆;可他们的数量实在是太多了,我和阿尔弗雷德只能堪堪将它们控制在几米以外。

阿尔弗雷德一边射击一边惊恐地喊着"Get away from 'e AAAAAAAHHHHHHHH! "他听上去像是已经被吓疯了,也不知道是真害怕还是假害怕。

我打着打着忽然意识到好像tm少了个人。我大喊一声“瞎子”,没人回应。草,这帮人又打枪又扔雷管,瞄都不带瞄的,不知道是太牛逼还是太傻*。瞎子不会已经被误杀了吧?

一时间,我耳边尽是枪声、叫喊声、火焰燃烧声、翅膀拍打声,所有的声音搅在一起让我什么也听不清。头顶上有大蛾子,眼跟前有铠甲粽子,火力再次所剩无几,而所有人都已经杀疯了。

我正拼命地轰一只近在一米外的铠甲粽子,忽然看见粽子群里寒光一闪,一把布满铁锈的大刀就向我面门飞来。我和阿尔弗雷德就地扑倒,那把刀“铛”一声直接插入身后的石灰岩。虽然趴在地上也能射击,但这样一来我们的火力就弱了很多,很快便有几只漏网之粽扑到了我们面前。我还没来得及起身,就有一只铠甲粽子举着刀向我身上压来。我立刻翻向一边,及时拿AK挡下它的刀。一旁阿尔弗雷德大叫着一脚踢过来。那个粽子直接被踢飞了,生生撞翻一大群同类。我对美/国人大喊一声“闪开”,然后侧躺在地上几枪崩掉他身后涌上来的粽子。

数量太多了!我心里大叫。tn的闷油瓶在哪儿磨叽呢!

然后,忽然,周围的粽子全部被一把枪抡翻在地。一只手迅速从地上把我拽起来——是消失已久的黑瞎子。他对着我的耳朵大喊:“叫你别在这儿耗!浪费子弹!快去祭坛!”

胖子还在“滑雪板”上,往远处的铠甲粽子群里扔雷管,他扔一个就吼一声,好像吼得越大声炸得就越猛烈。黑瞎子跳上去把他揪住,对着他的耳朵喊了相同的话。

我转头,也对一边阿尔弗雷德喊话叫他向祭坛转移,然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刚刚“滑雪板”上怎么只有一个胖子,伊万去哪里了。

“毛子呢!?”我大叫,“——伊万呢!?”

阿尔弗雷德直接按着我的头把我按趴,正好躲过空中掠过的一只大蛾子,然后举枪两下就把它射了下来。

“去祭坛!”阿尔弗雷德连贯地调转枪口直轰另一边的大蛾子,没有直接回答我,“我给你们打蛾子!”

喊着他推了我一把,正好这个时候黑瞎子扯着胖子落到我身边。我们凑到一起,老子一下子就沸腾起来,心想加上个闷油瓶就是雷城高配了;不过没关系,闷油瓶在我们心中,四舍五入我们几个也是在一起了。头顶的大蛾子全被阿尔弗雷德打了下来,在我们周围一只只地接连着坠地。不少火球落到我身上,很快就熄灭,我也来不及管,只是继续疯狂地突突眼前的粽子。黑瞎子往前方打了一颗照明弹,点着一片不知道是蛾子还是粽子的肉块。浴血的伊万不知道从哪里突然冒出来,单手提枪,另一手握着一根冰亮的水管,对着那些着火的不明物体奋力一扫,直接清出一大块空地。

“走!”伊万大喊,嗓音已经一点不软糯了,“耀和张来了!”

他的话音刚落,就只见天上的蛾子“呼啦啦”一下子全都争先恐后地拼命扑棱翅膀飞向高空,头顶上一下子空了一大片。我们趁机跑到伊万清出来的路上。有什么液体溅到我脸上,流进嘴里,咸的。我立刻意识到那是什么。再下一秒,有个人从天而降落到我身边,手里握着一把黑刀。

好,我刚说闷油瓶在我们心中,他就来了。

闷油瓶落地后直接借力从地上弹起,双手挥刀在空中一个转体就砍翻一连串的铠甲粽子。我和胖子欢呼一声,更加带劲地扫向两旁的粽子。王耀也落到我们身旁——都不知道他们是从哪里跳下来的——并给黑瞎子扔了一把燃烧弹发射枪。黑瞎子把手里已经打空了的枪一扔,接过新补充的火力继续轰粽子。伊万在我眼前水管枪托齐上阵,物理输出直接爆表,战斗民族从来不是浪得虚名。

这盘稳了。我心想。

胖子大叫着“再来点猛的”,王耀反手就给他扔了几个雷管。祖国爸爸真是送装备来了,整个就一火力库。我站在胖子身边端着枪扫射,我打哪儿他扔哪儿,这波配合能给满分。天上的大蛾子都被闷油瓶的血赶跑了,我们专心对付地上的铠甲粽子。七个人都有经验,边打边往祭坛跑,很快就自动形成了效率最高的阵型。

闷油瓶和黑瞎子两位总输出负责开路。闷油瓶刀耍得贼溜,来一只砍一只,来一双砍一双,刀刀冲着脖子去,手起刀落,直接晃出残影,清扫速度比扫射还快。黑瞎子在他后面点射,两人配合得天衣无缝。伊万和阿尔弗雷德护在他们身边,把侧面袭来的粽子全部敲飞。我和胖子负责殿后,射爆所有企图从后面夹击的粽子。王耀在我俩中间夹着,举着枪消灭不死心地从后方扑下来的蛾子。

我双腿已经麻木了,身上也不知道是因为周围的温度太高还是因为身体太兴奋,感觉都要烧起来了。跑到半路弹夹就打空了,我大吼谁那儿还有子弹,来不及等回复就反手抽刀直接劈中一只粽子。大白狗腿向来好使,直接把那铠甲粽子的头给砍飞了——这粽子也太脆了、跟这该死的喀斯特一样。

王耀给我扔了一发弹夹,叫道:“最后的了!”

我稳稳地接住弹夹,大白狗腿再次入鞘——热兵器永远的神——麻利地换夹开火。整个动作一气呵成,早就形成肉体记忆了。

有美/俄助阵,两位斗神突刺的速度极快,我边打边跑跟着他们感觉跟飞一样。一个弹夹还没打完,我们已经来到了祭坛跟前。

胖子高声叫道:“同志们!这是最后的战斗!我们的前方就是祭坛!冲啊!”回应他的只有火药爆炸的声音和枪响。闷油瓶和黑瞎子瞬间翻上两米多高的祭坛。然后黑瞎子转身掩护,闷油瓶挨个把我们提了上去。铠甲粽子追到下面,挥舞着兵器向我们捅来,直接被伊万的水管扫飞。

铠甲粽子都被拦在了祭坛下方。它们显然没什么脑子,只会在下面蹦哒,不会合作一下玩玩叠罗汉。我和阿尔弗雷德还有伊万站在祭坛边上对着下面胡乱扫射,把所有子弹全部打空,才跟着其他人跑到祭坛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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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不够打了QAQ浓缩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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